特朗普政府在公布杰弗里·爱泼斯坦相关文件的问题上发生的急剧反转,被部分人视为美国历史上最懒散且最毫不掩饰的遮掩行为之一。特朗普及其团队在2024年总统竞选期间反复承诺,会公布所有政府所掌握的关于爱泼斯坦及其罪恶网络的档案,甚至称他们依然持有这些文件并准备公布。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们突然改变了立场,选择彻底否认发布。
曾担任司法部长的帕姆·邦迪曾在公开场合宣称,政府已经收到大量证据,她还曾表示,爱泼斯坦的客户名单“正等着我在办公室审阅”,并承诺“所有的资料都会公开”。然而,近日,邦迪却改口称,她从未提到过“客户名单”,并且所有和爱泼斯坦相关的档案资料“都涉及无法公开的儿童色情内容”。同时,联邦调查局局长卡什·帕特尔也曾表示,政府扣押这些档案是由于其中涉及的名字,且誓言“绝不会向美国公众隐瞒任何信息”。然而,现在的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却站在官方立场上,明确表示并不存在任何带有指控的“客户名单”,且“不会进一步披露”任何文件。这一切看似是为了保护儿童免受剥削,而实际上却充满了政治上的掩饰与混淆。
值得注意的是,也许并没有所谓的“客户名单”。《迈阿密先驱报》记者朱莉·K·布朗,作为揭露爱泼斯坦案件的先行者,多次指出,司法部和FBI多年都在扣押大量经过删减的、未公开的文件,虽然这些文件可能揭示了爱泼斯坦生前交往的人物,但也为了保护受害者的身份。不过,特朗普的团队却巧妙地将焦点转移到了一个虚构的客户名单和爱泼斯坦的色情内容上,并坚持认为这些文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公开。
展开剩余74%特朗普本人在最近对爱泼斯坦一事表现得异常激动。几天前,当一位记者询问他关于爱泼斯坦与情报机构可能有联系的问题时,特朗普几乎失控地怒斥道:“你们还在谈论杰弗里·爱泼斯坦吗?这个人已经被讨论了好多年……这个变态,大家还在讨论他?这太荒谬了。你们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吗?……我说,看看我们在面对德州的悲剧时取得的巨大成功,你们竟然还在问关于爱泼斯坦的事?这简直是对所有正事的亵渎。”
这一反应与特朗普在一年前播客中对莱克斯·弗里德曼所说的相反,当时他曾公开表示:“爱泼斯坦的那些与他相关的名字从未公之于众,这点很有趣,我本来打算处理爱泼斯坦的事。我对此没有任何问题。”这让人不禁疑惑,特朗普为何对这一话题突然如此反感?
一种解释是,特朗普和爱泼斯坦之间的关系可能比他与其他政治人物更为紧密。作为一个商人,特朗普可能与爱泼斯坦在私人社交圈中有着较长时间的交往,且曾在爱泼斯坦的私人飞行记录中出现过。爱泼斯坦曾自称是特朗普的“最亲密朋友”,他曾在自己的通讯簿中列出特朗普的名字和多个电话。根据飞行记录,特朗普至少乘坐过爱泼斯坦的“洛丽塔快线”私人飞机八次。去年,作家迈克尔·沃尔夫在其爆料特朗普第一任期的书中提到,他掌握了爱泼斯坦与特朗普长时间、亲密关系的约100小时的采访录音。
此外,特朗普与爱泼斯坦在上世纪90年代曾与挪威社交名媛塞琳娜·米德尔法特一起交往,并且爱泼斯坦曾表示自己将特朗普介绍给梅拉尼娅,而梅拉尼娅的密友也出现在爱泼斯坦的通讯录中。1992年,两人在特朗普的马阿拉歌庄园共同参加了一场派对,并且在场的唯一观众就是这两位亿万富翁。更为恶心的是,特朗普曾要求将28名年轻女性送到棕榈滩度假村,举行私人选美比赛,爱泼斯坦便是其中一位参与者。
这些联系进一步加深了这些人的形象与道德的模糊地带。一名指控者曾证实,她在年仅14岁时,就在特朗普的海湖庄园见过特朗普;另外一名受害者也声称,她曾在特朗普度假村工作时被“招募”参与爱泼斯坦的犯罪行为。更令人震惊的是,一名13岁的女孩在2016年提起诉讼,声称自己在爱泼斯坦的派对上被特朗普和爱泼斯坦共同侵犯。尽管这起案件最终被撤诉,但背后却有大量的威胁与政治压力。
在这些背景下,特朗普的前盟友埃隆·马斯克也在两人关系破裂后声称,特朗普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爱泼斯坦的文件中。考虑到特朗普与爱泼斯坦的种种交情,若他没有出现在其中,反而让人感到更加不解。
此外,爱泼斯坦与情报机构的关系也不得不引起关注。特朗普的前劳工部长亚历山大·阿科斯塔曾透露,他为爱泼斯坦提供了“甜心交易”,让他在接受轻微处罚后重新开展违法活动,因为有人告知他,“爱泼斯坦是情报人员,不要干涉。”进一步的报道指出,爱泼斯坦曾在80年代从事军火交易,这使他与多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有过联系。令人震惊的是,当警方搜查爱泼斯坦的曼哈顿豪宅时,发现了一本过期的奥地利护照,上面有伪造的姓名和沙特阿拉伯的居住地址,表明他可能有更加复杂的跨国关系。
这些联系从某种程度上解释了为何特朗普在讨论爱泼斯坦问题时突然转变态度:他可能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涉及到与全球情报机构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无论他是否在掩盖真相,特朗普的举动无疑让人对他和他所代表的精英阶层产生了深刻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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